现在他却说不知道弟弟在哪儿,徐子霖心中开始隐隐有些不安。
林月野道:“子路最近情绪不好,子霖说他昨晚出来喝酒,一夜未归。正巧你昨晚也不在书院,我们都以为他和你在一起。”
林水寒邪肆地一笑:“子路跟我在一起你们才更应该担心。我昨晚在海棠花苑里,他要是也在,徐峻兄你……”
徐子霖面色一冷:“他敢。我打断他的腿。”
林水寒无所谓地耸耸肩。
徐子霖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不担心啊?”
林水寒晃着手中的酒杯,微微眯起眼睛,“我为什么要担心,我只是他的师长,又不是兄长。”
徐子霖气结:“你不是——”
林水寒眼神扫过去:“我什么?”
“……”徐子霖说不出口,尤其是还当着林月野的面,他重重叹一口气,摇摇头:“没什么,当我没说。”
林水寒把酒杯递到嘴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东西,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再抬头,面色已是一片平静。
两人都不再说话。林月野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本着调节气氛的心问了个问题。
“你们说的那个海棠花苑是个什么地方?”
“……”
徐子霖神色更加冷峻,林水寒放下手中酒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个男人都会喜欢去的地方。”
“哦。”林月野恍然,“勾栏。”
“怎么,”林水寒看着他,“月野兄有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