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着:“夏晔哥哥,夏晔哥哥!你别吓我啊,我不想跟你玩儿,你出来好不好?你出来……我,我跟你说一件事儿……”
他把整个屋子都找遍了,没有一丝人影,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身朝楼下冲,在楼梯口遇到上楼来的小二,小二话没说出口就被他一掌推开,一阵风一样跑出了客栈。
小二在楼梯口呆愣地站着,挠挠头:“怎么了这是……”
桑钰在扬州城里找了一天,把他们两人去过的地方全都翻了一遍,也没有看到夏晔的一丝影子。
夜色上来,桑钰独自回到客栈,小二见他回来,忙迎上去急切问道:“公子这一天您去哪儿了,夏公子怎么没跟您一起回来?”
桑钰没理他,径自上楼了。
房间里空空荡荡,桑钰抵在门框上,望着屋子,眼睫轻轻颤动,然后他走到桌边坐下,愣愣发了一会儿呆,最终哽咽出声道:“夏晔你这个混蛋……”
他跟夏晔说如果科举不中,身上盘缠花完,就得要想办法赚钱了,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结果却一语成谶。如今他孤身一人,出了这样的事儿更没法儿回家,他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日光这样淡薄,他从此要独自生活。
去乐正书院询问,是否需要一位先生,当时书院增收学生,正愁教学无人,他去了,正合山长心意,简单交流了一下学问便被留下了。
其后的事也大都如世间所言,桑钰学识渊博,琴艺独绝,对待学生又亲近温柔,颇得世人尊崇,很快便名声大噪,成为扬州城最出名的西席先生。
只是他心里始终有一个坎儿过不去,两次参加科考都因为一些意外的原因而作罢,即使诗文名满扬州,可他还是希望能真正地在贡院的考场上写一篇文章,得翰林院中文宗赏识,那才是真的才华出众。
他被判终生不能再参加科考,实在不甘心,越是如此越想要证明自己的才能,思来想去好长时间,最后决定化名参加。
他虽然出名,但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书院,人们听说过他的名字,但除了扬州的人其实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科举有两个贡院,一个是扬州西湖边儿上的这个,另一处就是金陵秦淮河岸旁的那个贡院,扬州的不能去,他便决定到金陵试一试。
谁都没有告诉,只跟掌院告了几天假,说是要回家探亲,便收拾包袱到金陵去了。
考完他又在城里待了两天,直到放榜那天,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红榜的第一名,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受,高兴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怅惘,这荣誉本该早两年到来,如果这是在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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