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不是疯了?”
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林月野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懊恼地叹气:“现在再说这些也没用了,我真是糊涂了。”
随后,夜晚到来了。
一轮明月不知人间悲喜冰清玉洁地挂在半空中,只有到了晚上,某些事情的小细节才会逐渐清晰起来,包括话语里隐藏的一丝小心翼翼,杞凤山上刚烈却不粗糙的山风,还有那时打斗的混乱间,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一双眼睛。
徐言抱紧了膝盖,像是怕冷一样。
这样明亮又温柔的一个夜里,桑钰一个人铺好被子,轻轻钻了进去,他没有熄灯,料定自己一定不会这么早就能睡着,所以他事先准备了一本书放在床头,用来打发那些让人疲倦的寂寞。这已经成了他这几天以来的一个习惯。
但是今晚,好像有些不同。
外面的更夫敲响了二更天的梆子,房门被推开了,林月野如同一缕游魂一般走了进来,沉默地停在他的床前。
桑钰放下书,扬起了脸,犹豫片刻,还是笑了:“我怎么觉得,有日子没看见你了?”
林月野一言不发,他开始宽衣解带,然后熟练地上了床躲进被窝里,一股更深露重的寒气裹挟而来,桑钰不由自主抖了一下,林月野侧过身环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香。
桑钰没有推开,他只是淡淡地笑:“你这是何苦?”
林月野不说话。
桑钰手在他脖颈间轻轻摩挲着:“没有关系,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