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
对方后来大概又问了什么“你现在还是不是住在原来的房子”什么的... 我也忘了自己当时有没有应声,连什么时候挂的电话都不太记得。
结果当我被人从被窝里扒出来,看着床头摆着的蓝蓝绿绿的药和热气腾腾的粥意识逐渐清醒以后,才注意到某个搬了把椅子把脚翘在我床上玩电脑的友人。
就是那个我在上文引用他对我的粗俗评价的那位我的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我之前没有告诉他我生病,我简直可以想象他在了解到y先生近日工作状态和我的对比以后站在我的床前敬佩地为我起身鼓掌的模样。
对的,他认识y先生的,我之前大概也提到过他,就是当年我和y先生尴尬告白现场那位第一个为我解围的友人。
在我茫然地叫了他的名字以后,这位不经我允许擅自闯入我家(以及我房间),用着我电脑还一脸不耐烦的友人,对我生着病还得帮他救场、截止日期十五六个小时前才和我说、忙了一天睡前发给他检阅的稿子严加指责,毫不留情地痛批我对他交给我的任务敷衍态度的不满(听说是因为我生病时迷迷糊糊写的稿子出了好几个很明显的错误,连reference的格式都没有写对,他本来是打电话准备臭骂我一顿,结果发现我声音有点不对劲才来的),并且威胁要发邮件给我们读研时的老师告发我的劳思逸淫不思进取。
我觉得为了方便你们理解下文,我还得声明一件事,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