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的那个眼神,又似打量又似怜悯,还有带着些些痛心疾首的恶心模样。
后来我听说他在苏辞和我表白当晚醉倒在酒吧。
他说这个世界上能陪着他永远不谈恋爱的人又少了一个。
神经病。
我立刻就直奔方舒楼给我的地址找去,苏辞真的就在那里,是他给我开的门,他看起来瘦了一点,看到我时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放我进了他家。
他表现的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疏离又客气地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喝的。
我找了他一周都快找疯了,哪还有心情听他说这些有的没的,见到他没事我悬了一周只等着赦免或是斩立决的心才落回原地,火气却“噌”得一下子上来了。
“挺会躲。” 我冷笑着说。
苏辞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他嘴唇紧紧抿着,我还在恼火我找了他整整一周,方舒楼却能那样轻易地一语道破他的位置,随后又想起当时方舒楼也是笃定般说的苏辞在和我开玩笑,而如今那些当时在场的人好像也都默认这一点。
我没头没脑地冲他说:“你不是从来不开玩笑吗?”
他像是被抽掉脊椎骨般地低下头。
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后颈,心竟然一下子软了,就好像是一块冰被装进定制的密封容器,可又有人将这容器放在火上烤,我的心在这容器里热胀冷缩,想溢出有不得其法,只感到了酸胀、恋火焚心般的痛苦。
我终究是放软了口气,叹息般对他说:“你还是后悔了是吗?”
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