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刚好开了,苏城听见去厨房把烧水壶拿过来,兑了一点凉的递给他,顾成接过来道了谢,吃了药。
水是微烫而恰好能接受的温度,稍稍安抚了备受折磨的肠胃,水杯握在手里也暖暖的,感觉舒服了一点。
苏城观察了一会儿,问道:“好点没?”他表情是少有的温柔、认真,而他一旦认真,就显出一种十分纯粹的天真,大抵是同面相有关。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不管平时多么健康、坚韧,强壮有力,顾成此刻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比平时软了一大截。
老式日光灯将客厅照得亮如白昼,顾成眯了眯眼,点点头,“好多了。”
“那就好。”苏城咧嘴一笑,双手在水杯上用力摩挲,好汲取更多的温度。“哎,你猜我一路上都想什么呢?”
顾成心里动了一下,这句话在此时的氛围下说出来,带着十分朦胧的意味。他摇摇头,淡淡道:“猜不到。”苏城眨眨眼,狡黠一笑,“我在想一定要买一盒泻停封!可惜没有那个药了。”
顾成仿耳边佛听到了电量不足的诺基亚铃声,他无力地揉了揉额头,“去睡吧,明天还有任务呢。”这时他肚子响亮地发出一长串咕噜声,苏城哈哈大笑,“说什么呢,我能欺负病号儿么。”顾成道:“你进去,没必要两个人都睡不好。”然而苏城不由分说把他拉起来,按回床上,笑道:“多大事儿。”
晚上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