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虽然只是嘴唇的碾磨,但这个吻很霸道。骆斯年双手捧着他的脸,乐晓北完全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放开,叉子还攥在手里。
骆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人短暂地对视了片刻,乐晓北仍是怔怔的,没有发火,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尴尬,更像是完全不知作何反应。骆斯年转身出去了。
乐晓北抬手摸摸嘴唇,叉子刮到眼角的皮肤,金属的冰凉和沙拉酱的黏稠让他清醒过来,他开始感到耳根发热、心跳加速。
他不晓得该庆幸于骆斯年走出的这第一步,还是该失落于他难以捉摸的态度。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骆斯年又回来了。
骆斯年道:“你还没走。”
乐晓北抬头看他,“过了多久?”
骆斯年道:“十一分钟。”
乐晓北点点头。十一分钟,要走都坐上车了。
骆斯年道:“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
之后乐晓北被压在隔断墙上,不容拒绝的亲吻。他听得到自己凶狠的心跳声,看得到衣衫被丢弃在脚下,感觉到骆斯年的双手从腰间开始走遍全身。他今天还是穿t恤运动裤出来的,很好脱,而骆斯年穿正装,皮带是他摸索着解开的。
骆斯年仿佛知道他没有经验,前戏做得很充分,充分到漫长,漫长到恍惚。
真正进入的时候仍然很疼,他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快感渐渐盖过痛感,记不清整个过程中骆斯年都说了些什么,甚至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两次还是三次,却奇异地记得骆斯年舔过自己眼角滑落的泪水。
骆斯年手掌很粗糙,有极硬的老茧;骆斯年身上有好几处疤痕,大小形状不一;骆斯年□□的时候不喜欢亲吻,而是更热衷于抚摸,以及能够令人产生痛感的动作。骆斯年是循序渐进的,而乐晓北发现自己竟然并不排斥,并且似乎同他一样,可以从中得到别样的快感。他觉得这有点变态,然而这变态令人亢奋。
事后骆斯年倚着床头抽烟,很长时间里,两个人没有任何语言、肢体和眼神的交流。一种莫名的空虚,冰冷而灰暗,令人心悸,乐晓北原以为这种空虚只会出现在纯粹肉体关系的□□之中,现在看来,所谓的互相吸引,大抵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他心里很难受,不希望这段日子里自己的所见所想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像,没有人愿意看到真心变笑话,被人踩在脚下,但是无可奈何,歌里也唱,不是所有感情都会有始有终。是的,甚至没有开始。
乐晓北坐起来,浑身乏力,腰、屁股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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