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法。想到这,顾岳陡然变了脸色,心情极差,“他不进来,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班主任也不深究,就开始聊孩子的事。
谈话时间不长,顾岳没怎么开口,他一直在想,本以为谢嘉跟他回了顾家,就表明他愿意给自己重新开始的机会,却今天才知道这人只是愿意让儿子认他这个爸爸而已,而谢嘉自己一点也不愿意认他这个丈夫。
顾岳觉得恼火,怨谢嘉耍他,怨到最后自己也觉出无理了,谢嘉从没说过要和他在一起,八年前那个晚上,他那样表白也没换来谢嘉一句“我也爱你”,可谢嘉不爱他吗,那为什么要冒险生下他们的孩子?
这事没法求证,顾岳不敢去问谢嘉,他要是问了,触到谢嘉痛处,再不告而别怎么办?好不容易才重逢,劝得人愿意和他回家,这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日子才过几天,他舍不得,也再经不起和谢嘉离别了。
顾岳想得脑袋痛,谈话结束他都不知道老师说了什么,揉着额头出了办公室。
谢嘉在外面等急了,见人出来立刻迎上去,“老师说什……你,不舒服吗?”谢嘉藏不住心事,什么都写在脸上,这会儿神情紧张,下意识伸手去摸顾岳额头,快触到时想起两人境况,又要收回手。
却被顾岳抓住,放在太阳穴上,顾岳闭着眼,心想,哪怕是可怜也给我一点在意吧,他皱着眉说:“嗯,头疼,给我按按吧。”
那就按按吧,他头疼得厉害,谢嘉想。
小学的题目很简单,谢致一会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