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让亚蒙和我给其他客人做一个鞭笞示范。我爱死鞭笞了。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讨厌被打屁股却喜欢被鞭子抽。亚蒙从来没把鞭打我当做实际的惩罚。他把鞭子用来挑起性欲,而且做得十分出色。我有点小暴露癖,所以很享受当示范的过程。因为过于恍惚和放松,我差点在舞台上睡过去了。
不管怎么吧,今年卢恰娜想让我俩再做一次示范。亚蒙很讨厌做没礼貌的事,所以我有种感觉:他威胁我说表现不好就不能去派对,就只不过是个威胁罢了。他不会真的放卢恰娜鸽子的。但这个威胁还是让我害怕得不得了。
我背对着他哭,听到他被烦地叹气时就抽噎得更厉害了。“怎么了?”我一边问一边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你好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
“你除了工作以外什么都不关心。”
“我哪有。”
我翻了个身,“你有。今天差不多是我过的最操蛋的一天。你完全不在乎。”
“我跟你说过让你回家跟我谈谈了。”
“我不想回家,你他妈把我给羞辱了。”
“文明点。”他曾经一整个月禁止我说脏话。他管这叫“个人挑战”,而我则其称为对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2的亵渎。他不介意我偶尔小骂两句,但他声称我那段时间讲话简直不堪入耳,这一个月的自控可以会让我学会把嘴巴放干净一点。而此时此刻,我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一胳膊肘杵在他脸上。
注2: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即保证公民有言论自由的权利。
“伯纳德·威特迈耶是个没礼貌的素食主义卑鄙发胶男。你是没听见他都说了什么。”
“说什么?他说我老牛吃嫩草那个?”
“你走了之后,他说我上不了正规大学。还说你??”
还说你是个好人。说你在昨天夜里放松了许多。
这时候说起来没之前那么劲爆了。
“我很确定他不是有意要那么说的。”亚蒙说。
“他绝对是。他侮辱我。你就该打他屁股一顿,不要聘用他。”
亚蒙轻声笑了。我有个把礼拜没听过他笑了。这笑声本来该让我高兴的,但此时我反而更加恼火。
我蠕动了几下,朝床边挪得更近。
“你的为人我很了解,”他说,“即使别人表现得很粗鲁,我也希望你能控制住你的情绪。”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这很不公平。“他说得对。”我最后说。
“威特迈耶?他说什么了?”
“我这脑子读不了真大学。我地质学考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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