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扁伯纳德·威特迈耶,顺带再碾平他几次,以保证他再也不会有机会和亚蒙一起工作了。我再也不用在进办公室时被他辣眼睛了。他再也不能把手放在亚蒙肩上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他问。
“有事,”我说。“而且是大事。”
“说来听听。”
我用暂借的这副嗓子模仿出威特迈耶那平稳、冷静的语调,说:“别演了。”
“啊?”
“我说,”我站起来,身体前倾,倚在桌上,尽可能地靠近电话,仿佛电话就是威特迈耶本人一般,“威特迈耶,你个骗子。说谎的心机男。你要是觉得你可以用捏造出来的介绍人混进a&l,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有这时间我本可以和昨天那个没有得到你尊重的我的伴侣在家一起度过——以及我司的资源,试图挤上一个你配不上的职位,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乔·费尔德曼在我身边清了清嗓子。“亚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威特迈耶说。
太过了。他要是想装傻,那我就要装《义海雄风1》里法庭上的汤姆·克鲁斯了。
注1:a few good man,阿汤在1992演的律政题材电影。
“你在你的申请书上编造了一个介绍人。oi的行政助理查了两次,说他们连你在那里工作过的记录都没有。”我跪在椅子上,两手放在手机两边,说话直冲着话筒。“你觉得你可以蒙混过关吗?你觉得你可以大摇大摆走进来然后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哦对了,这可是性骚扰哦,我建议你多熟悉熟悉sw2政策——还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