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么一次而已。那天学校里没事——”
他翻到我身上,手放在我肋骨上挠我痒痒。“你以为你可以开车去加拿大浪,然后瞒我一辈子?”
我想尖叫,但却连气都喘不上。他终于停下手,嘴唇擦过我的额头。“我的熊孩子。”他低语。
“你的。”我同意道。
“听说你穿紧身胸衣很好看。”
“别说了。”
他松开我,我盯着他的腰带,生怕他身上藏着拍子。但他好像没在介怀加拿大的事。
“我还是想要维持家教训诫。”我说。“一直都想。我们所有的这些即使不算完美,我也很满足了。”
“我也是。但即使我一辈子都不打你屁股了,我还是爱你,这你知道吧?”
我对他微笑。“知道。”
“有事和我说吧。我会听的。我保证。”
“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
于是他吻了我,然后妈呀,你猜怎么着?他就着《粉红色杀人夜》的菜单背景音乐,就在沙发上操了我,任由冰淇淋在咖啡桌上融化。而且他还打了我屁股,次数够我一辈子受用的了。
有天下午,我到亚蒙的办公室串门,发现他的软木板上钉着一张挺眼熟的纸。那玩意儿都快被别的一堆纸条给盖完了。但我把别的纸拿开,看见那张纸上是我画的“性骚扰保护伞”。
“你把我的画挂起来了!”我惊叹道。
他露齿而笑。“这张画我每天看着都乐得不行。我只能像这样低调地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