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葫芦,喝上一口,想了想说:“一人饮酒,多是因为心有郁结,且,你也绝非那般爱酒的人,更加不会一人饮酒了,要我说嘛,有心事。”
“师父,我难受的紧。”说着白宛和竟有些抽噎,带着点哭腔,眼前也多出几点晶莹来。
哎,可怜他紫缘一把年纪,还得哄个女娃,看来想让徒弟跑腿、打酒、捶背前,要先付出些了。
紫缘难得认真到,“丫头,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不然,这万明山上,采药人如此之多,为何偏偏一定是你,掉下山崖。起死回生之药不胜枚举,为何偏偏是琼浆玉液呢。”
紫缘理了理袖口,看着宛和也喝得差不多了。“丫头,你当忘却一切凡尘俗世,断了尘缘才是。仙人的寿命太长,而凡人不过百年,每时每刻都有生命陨落,如果你看不开,除了徒增烦恼之外,仙道也到此为止了。”
能说的,紫缘都说到了点上,能不能想通,就要看这丫头自己的造化了。
丫头啊,这是你的缘法,强求不得,改变不了。
万物皆有道,你按照你的道生活即可,何必如此自困、自难。
宛和真是应了那句话,喝的越是醉醉醺醺,头脑却越是清醒。
当下也心知是自己太过矫情,“即入仙门,我也别无他想,只是一时心有不甘,过段时间就好了。劳您开解,是我思虑不周了。”
宛和抬起耷拉在石桌上的脑袋,接着说,“还请师父放心,从今往后,我潜心修炼,绝不再胡思乱想。”
“你能自己想通当然最好,既然如此,为师也不多言了。这酒也喝了,夜也深了,又更深露重的,你回去歇着吧。”
太累了,这收女娃为徒就是麻烦!这认真劲头一过,紫缘还是那个不着调的紫缘!
“是”宛和行了一礼,歪歪倒倒的,自去歇息了。
紫缘以为相安无事,从此宛和便是愉快的修炼,再孝敬孝敬他。
哪知,他根本是收了一个不爱着家的,日后这天下,热闹非凡了。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这当下,紫缘好容易安抚了宛和,打算回房打打坐,冥冥思。
手刚放在门上,糟了,忘记告诉那丫头,那酒上头,明日不必卯时起的。
不然,显得他紫缘多像苛待徒弟一样,想来又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这陈酿也不是摆着看的,她能起得来才叫怪哉了。
次日,理所当然的,宛和醒来头疼不已。一边忍受着宿醉的煎熬,一边还得强行打理好自己。
光脚信步走到窗前,撑起窗户,屋外日已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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