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了,师父为什么要拐孟婆了,原因在这呢。“怎么比不过,还忘忧呢,这要是真酒,你怎么没忘记我偷你酒的事?”
宛和强词夺理,阎君竟也一时噎地说不说话来。
他低头,借着饮尽手中之酒,掩饰尴尬,却横出一只手,先他一步饮尽,“这酒除了烈一点,真不怎么样。”
在阎君看来,白宛和是恶从胆边生,他也起了戏谑之意。“你一定不知道忘川水的来历?”
宛和张口结舌,阎君多此一问,她干嘛要知道。
阎君又倒了一杯酒,饮尽,“忘川水是鬼魂的泪集聚而成,忘忧之烈,是泪至苦。”
果然,阎君话还没有说完,宛和猛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她实在想不通,鬼的眼泪很了不起吗,黄泉路上,都争着抢着的要这忘忧,师父、阎君也如是。
阎君捧腹,笑得前仰后合,“看来,你说的桃花酒,是比不上忘忧了。如此,你也无法赔偿了,本君见你很有扫地的天赋,那就,再去扫一个月的黄泉路吧。”
阎君说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自顾自地转过高案,一本正经地办起公来。批阅一本案牍之后,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一句话。
“门符有禁制,一个月后才能消除。哦,本君忘了告诉你,鬼门关只能进不能出。”
宛和呆若木鸡,这算不算是变相的,被困在地府了,还上告无门,简直没有天理。
扫地是吧,也行,看她不搬空他的酒窖才怪。
奇怪的是,阎君也默许了。
从此以后,宛和就在地府过上了大爷般的生活,和地府上下打成一片,吃瓜子唠嗑,扫黄泉路什么的,大小阴司都争着抢着要为她效力。
偶尔,还撺掇着判官和黑白无常,去阎君面前给她求情,放她回去。
其实求情都是次要的,宛和也知道阎君肯定不会答应,但是她的目的,是让阎君不安生,让他心烦意乱。
长此以往,的确达到了宛和的目的。
这天,阎君埋头在公案上,焦头烂额。
首先,最近齐国和燕国开战,致死的百姓和将士几十万,地府就要装不下了。
右手边还有一封匿名的恐吓信,让他放了第十八层地狱的囚犯,不然不久之后,就会大闹地府,盗取生死簿。
最可笑的是,魔君递来帖子,说是邀他赏月喝酒。
天界跟魔界和解才几天,这魔君就跟他面前添乱子。
外人也就罢了,地府内部也是乱子不断。
也不知道白宛和都使了什么招数,让他的手下,一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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