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那滋味,怎么说呢,黯然销魂吧。
宛和不懂酒,但她觉得,这比那什么,鬼魂眼泪酿的忘忧好上百倍不止。
宛和忘我地品酒,大娘忘我地逗弄安安,安安也挺给面子,笑的比花都好看。
看着大娘那么喜欢安安,也是一种缘分,宛和把安安递给大娘抱抱,顺便借着安安,问出心中的疑惑。
“大娘,此处就你一人么?”
大娘很久没见到小孩了,逗着安安,心情好了,也愿意多说几句。“我家老头子去地窖了,这些酒啊,我只打个下手,都是他酿的。”
说起自己的老伴,大娘笑的很温柔,他们两夫妻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守在这一片山林里,酿点山桃花酒,卖给上山打柴的人,够生活就行了。
大娘还一个劲儿地表扬自己的老伴,说他酿的酒最好,连镇上的大酒馆都喜欢。
说完这些,大娘流了眼泪,“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给老伴留下一儿半女,老伴的手艺再好,也无人继承。”
接着又说,“我这一生已经足够幸福,是老婆子所求太多,让小娘子看笑话了。”
宛和一阵感叹,是啊,凡人不过百年,求仙问道之人虽多,路漫漫其修远兮,又能有几个人,能从一而终地,走完这条充满荆棘的路。
大娘大叔不在年轻,还能酿几年桃花酒,变成了谜,的确可惜。
宛和思索着,摸出手帕,擦拭着大娘的眼泪,说的真诚,“大娘,若你不嫌我愚笨,就收我为徒吧,我跟你们学习酿酒。”
这年头,哪里还有年轻人,愿意跟着两个老家伙,待在山里学习酿酒呢。
听到宛和想学习,大娘感动的喜极而泣,老远就对着地窖喊,叫她的老伴快过来。
阴差阳错的,宛和就留在了山里。
白天,大娘打扫院子,帮宛和带孩子。
宛和则跟着大叔,辨认桃花,淘洗花蕊等等一系列的酿酒程序。
晚上,宛和还要带着安安修炼,有时候也讲讲道德经,日子也算过的充实,简单又快乐。
不知不觉,宛和在山里待了五个多月。
其实,桃花酒的酿造很简单,宛和又是个聪明的,头一个月就学的差不多了,却舍不得山里的这份宁静,故意拖缓了进程。
这天夜里,宛和照常给安安讲完道德经,就带着孩子歇息了。
似是在梦里,又似乎不是,天旋地转过后,宛和走进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她回到了德仁堂,看到养育她的王掌柜,病倒在床,奄奄一息。
宛和赶忙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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