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心药何时到了。
宛和看不下去了,揪住宇文极的衣襟,“你堂堂男儿,言语中伤自己的父王,对你有什么好处,有本事,你到申时乙府上说去。”
宇文极意识到自己过于偏激,但也不愿意被一个掳走自己,不明来历好坏的人教训。
他也没回宛和的话,挥了袖子,赌气一般,往殿外走,他这就去找申时乙理论去。
“你真要去?”真是受不了这对父子,宛和强行拉住宇文极,“你这是跟我赌气啊,还是自愿送死?”
宇文极扯掉宛和抓住他袖子的手,连连挥了袖子,像是宛和是个多脏一样的存在。
宛和瞪大了双眼,太气人了,举着拳头示威。
宇文极挺直了脖子,无所畏惧,“你终于露出了本性,你就是申时乙的走狗。”
这还说不通了?好吧,怪她自己,喜欢用粗暴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给这太子殿下留下了,不可湮灭的坏印象。
她还不信了,以她的口才,还说不通一张白纸的傻太子。
宛和深吸一口气,预备讲讲自己行的善事,通过事实让宇文极信服。
才开口,没说两个字呢,太极殿内,被人用强大的法力撕开空间,太极殿内出现一个空洞,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万年不变,爱穿深紫色外袍的阎君。另外一人,就是在地府,玩的乐不思蜀的安安大小姐。
宛和惊愕的合不拢嘴,那么讨厌小孩的阎君,亲自送安安来?她揉了双眼,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宛和的小心思,一丝不落的落入阎君的眼里,他勾起唇角,似是久违的微笑,又像是被宛和逗笑的。
他还是老样子,高高在上,背着双手,对着安安,“去吧,她在等你。”
在场,毫无疑问,安安是唯一兴奋的人。
阎君开了口,她也不怕放肆,叫着姐姐,冲进宛和的怀里,可着劲的撒娇。
宛和被安安撞得一个趔趄,堪堪稳住后,拥住她。
安安,是她从小养大的,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分别这么久,的确是分外想念。
宛和搂着安安,对她的生活细节,无一不细细询问一遍。
这边宇文极,眼神直愣愣,像是定在阎君身上般。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几个大跨步,越过宛和,跪在阎君跟前。“苍天怜悯,地神显灵了!”
地神?宛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再一看,阎君的脸上却明显写着,原来如此几个字。
宇文极却磕着头,振振有词,“男儿上跪天地,下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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