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这又是鸣宣姐姐种下的善种子啊。”张太医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觉得少年言之有理。第二天他来到司马家里给太史公换药,司马算衡也坐在一旁。这个男子虽然双目失明,但听力和心灵都十分敏锐。张太医注意到太史公房间窗台上放着一盆新鲜的蝴蝶兰,正在盛放,便笑着说:“看来有人不久前才来来探望过。”
司马算衡便说:“是个很有心思的人呢,专门给鸣宣姐姐送来蝴蝶兰,与姐姐的气质十分相契。这也是姐姐种下的善种子。”
司马鸣宣听到这里,不禁莞尔:“心思吗?他看起来不像那种人,说话冒冒失失的。”
司马算衡反而像是吃了一惊:“不至于吧?赵将军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虽然刚过而立之年,却已经成熟到可以挑起禁卫军重要事务的程度了。他说话冒冒失失?真是不敢想象。”
司马鸣宣就笑着说:“他哪里成熟了?情急之下,还不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司马算衡听到这里,稍微朝她的床榻摸索过来,拉住她的手,颇为感慨地说:“姐姐,你老是这样评判男人的话会不幸福的。天道有眼,姐姐一定不会落得凄惨结局;但若是自己一意孤行不去把握机会的话,也难免凄惨啊。”
张太医插了一句:“赵将军?是那个有名的赵维文将军吗?”
司马算衡说:“是的。连大夫都知道他,看来名声是相当响亮啊。”
张太医疑惑地小声问道:“赵将军……不是早就成家了吗?”
在他身旁躺在病榻上的司马鸣宣似乎愣了一下,仿佛想起来什么一般,浮现淡淡的微笑,随即双眼就黯淡了下去。司马算衡敏锐地察觉气氛,说:“是这样的。而且,姐姐作为陛下后妃,当然不会和陛下以外的男人有所接触。方才的话只是家人之间的戏言,张大夫您可别当真。”
张太医回头看司马鸣宣的时候,她似乎有意避开了目光,朝窗台上那盆蝴蝶兰望去。张太医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苍白、纤细,在关节上留有明显的因长期写字而磨出的茧子。那手神经质的微微颤抖,就像是想要抓住某个热切的愿望一般。
“那像我这样与太史公接触,会不会也违反规矩呢?毕竟,为了给太史公包扎,我也碰到了她身上很多地方啊。”张太医试图转移话题,便说道。司马算衡顺水推舟一般回答道:“这可难说。毕竟,在宫廷里这样的疗伤都是由宫女代替完成的,而姐姐不巧的很,也是个贵妃啊。张太医,你的这番好意很可能成就了一项重罪呢……”
“现在陛下全身心扑在钱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