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还俗,但出于悲悯他的口中停不下经文的念诵;他一路通过山谷,进入帝国的新疆土。那里一马平川,草原上牛羊成群,异国的风景如今已经被套上了帝国的枷锁。他望着崭新的国土,削落本已长长的头发,换回僧衣,朝西方一路走去。一路打听,终于,在他快要离开帝国的新边界的时候,有了战神和刀匠的消息。
——春天的时候,一个刀匠和一个金色眼睛、长发飘飘的佩刀女人经过我们这里。那天,刀匠和佩刀女人就坐在我酒馆的窗边喝酒,不过两人基本上没怎么说话,看上去挺奇怪。大概是一起出行的同事吧。你问我为什么是刀匠?一看就是啊。那男人,一看就是个手艺人,稍微问一问就知道了。
——夏初的时候,一个刀匠和一个佩刀的女人坐在我这家茶馆的屋檐下躲雨。看上去两人应该是兄妹。他们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但是我一听就知道是西境那边的人。那女人虽然佩刀,但是神情很温柔。刀匠?当然是刀匠了。手艺人的特征是很明显的,更何况那男人总是专注地看着店里客人佩戴的刀具,稍微一推断就知道了。
——仲夏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