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看到叶狂歌脸上不仅没有厌烦地神情,反而靠近他,对他敞开了怀抱。穆子溟一愣,毫不犹豫地一头扑了进去。
叶狂歌以为这样对方的情绪就会得到好转,结果怀中的小孩反而哭地更加地大声,眼泪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悲恸欲绝。
叶狂歌无奈,明明穆府没落的时候也就没见对方这么伤心过。估摸着穆子溟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叶狂歌转头对穆子青说:“你先进去吧,我今晚和他睡。”
“好,我都听干爹的,晚安。”穆子青乖巧地点点头,待他转过身后,苍白的脸阴沉一片。
——
银白的月色从户牖中泄入,洒在被子上,耳边偶尔穿啦几声虫鸣。
叶狂歌看着躺在他身侧的小孩已经稳定了情绪,正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脸色,心虚地很。
“说说我哪里偏心?”叶狂歌问。
“您和他一起睡……”穆子溟小声地说。
“他受了伤。”
“可是他现在已经好了!”
叶狂歌仔细一想也是,小孩大了总是要分房的,房间不够的话大不了再砌一间就是了。
“那也要几天以后。”
“您还给他送了剑,让他习武。”
“你想学武?”
“想。”我想变得强大,能够与您并肩而行,在危难之时,挺身保护您。
叶狂歌看着小孩那双即使在黑夜中也亮晶晶的眼睛,才记起收养两个小孩的目的——给叶阁培养下一个接班人。他本来还以为小孩不喜欢学武,没想到对方倒是自己提了出来,那他便顺水推舟。
“既然如此,那我便亲自教授你剑法。不过我可是很严厉的,到时可别后悔。”
“我不怕!”
——
隔日,穆子溟就收到了叶狂歌赠予的第一件礼物——一把长剑。
与穆子青的那把不同,这剑有二尺多长,剑体通直,反射出青光茫茫的寒意。刃上布满了细密的暗纹,有吹毛可断的锋利,这是一把真正属于习武之人的宝器。
“谢谢师傅!”
穆子溟兴奋极了,他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新称谓,他终于和男人终于有了一个穆子溟所没有的新关系,况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师傅是比干爹更特别的存在。
叶狂歌一手执剑,一手背于身后。此刻的他收起了昨晚的温和,恢复了往日的凉薄,眉宇间杀肃尽显。
“拿好你的剑。”
“是!”
穆子溟年纪尚小,只握过笔的右手太过细嫩,此时他只能用双手握住那青铜剑才能将其勉强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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