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需再忍的时候。曲亦梵也在观察,是不是到了“时候”?
“爸~”来自波浪号的撒娇。
“哼!”曲父甩开手,眼里全是通红的血丝。熬了一宿没睡,气得整夜睡不着。来了公司,大早的人影都没有……想也知道, 美色误人,八成还在“温柔乡”里躺着。不是,都这会儿了,还睡得着?有心有肺吗?妥定是皮痒了,打一顿不知道能不能好?
“对你气的没办法。”曲父摸了一把钢尺出来,手工房里制作木家具的钢尺,平时拿来量东西,打人的时候是真他妈疼。曲亦梵瞄一眼,心里便有了惧意。这么大的“孩子”,还在打的,身边的朋友里就她一个。羞不羞,是其次,主要是怕疼。老爷子只要一“启动”,就是往死里打。
今天果然到了“时候”。
“爸爸爸,您听我说……”说一千道一万,该说的都说尽了,剩下的都是无法妥协的部分。老调重弹,寡然无味。曲父一副厌倦的面容,没有显出多大的热情,倒是磨着耐性听完了曲亦梵的话。
“曲亦梵。”都听完了,曲父才站起来。
“晚点还要开会,所以——”曲父顿了一下。
像是故意要吓唬曲亦梵,才停顿。曲亦梵也真被吓唬住了,这都叫全名了……离死还远吗?
曲亦梵下意识地往门边靠:“所、所以什么?”
“所以我收着点打。”
会议室安静了一下。集团最年轻的两个接班人,又吵了一架。曲亦梵把笔丢在桌子上,曲冠杰也挣松了领带。俩人有点不对路,从会议开始就针锋相对,用强硬的态度否决对方的方案。一时间烟味弥漫,所有人都在吞云吐雾。方案出不来,咳嗽声也此起彼伏的。尬咳。
曲亦梵也不说了,假装看手机,偷偷吹了下掌心。指尖也有些红肿。心里微微一疼,都说十指连心,太他妈对了。曲亦梵有点心疼了。白花花的青葱玉手,愣是打成了咸猪手。汗液都打出来了,和又红又肿的伤口混在一块,可不就是咸猪手吗?
曲冠杰的脑门上也全是汗。被曲亦梵卡着,方案过不了,项目组的成员都起急。大伯不说话,父亲也不说话,策划张罗的事情都丢给自己来。上次出的事故,虽然后面摆平了海关和税务,还是对自己的威信造成了影响。老成员之中,有偏颇曲亦梵的,因着父亲的威信,才没有倒戈。如果继续被曲亦梵打压……方案过不了,老成员又要起疑。被质疑能力,没有威信,怎么立足董事会?不是没有希望的,大伯也说过,可能把集团给自己。以前曲亦梵还混的时候,大伯就这么说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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