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思一会儿,抬头:“我心里有个猜测,但现在没有时间多说。”
付清欢心里一惊,睁大眼睛看他。心道:原来这俏道士还能一口气说这么长一句话。
云止奂继续道:“现在没有时间多说,首要办法是去除她身侧的煞气。”说着看向付朝言。
眼神不再是淡然,而是透着几分焦急。
付朝言吓了一跳:“可我……怎么知道?”
“有的……”付清欢坐直了身体,气喘吁吁地正视他,“姑姑还撰写了一本仙门史籍,你看过吗,从……里面找找法子。”
云止奂看了看他,又一愣。
付朝言又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是……一个叫……玄晖门的仙门的法子……驱散恶鬼身侧的煞气,不能硬来,要以柔克刚。”
“以柔克刚?”
“也没有多柔吧……用……比它邪气更大的东西去震慑它,吸走它的煞气。”
付清欢眉头锁得更紧:“从哪找更邪气的东西?更何况就算找来了,不是更麻烦?”
付朝言无奈:“史籍上说玄晖门弟子都会从小饲养一样邪物,就是克制其他邪祟用的。”
一物克一物,那这从小饲养的邪物,又要用什么去克制呢?
事后付清欢细细回想,才发现玄晖门这个门派,本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再强的东西也有天敌。
可此时的付清欢没有那么多心思想那么多,只咬牙切齿道:“就没有正道点的办法吗?”
付朝言神情复杂地看看他,道:“有首曲子叫安魂曲,用笛吹奏,倒可以安抚恶鬼……”
“你不早说!”付清欢眼睛一亮,“我会吹笛子啊!”
付朝言神情越发复杂,最后扭过头,似是不忍直视他这个表哥一般,对云止奂道:“道长,您会吗?”
云止奂盯着还在撞击的王小姐,估算那衣服上的灵力还能撑多久,付朝言这么一问,他也一愣,转头道:“笛子倒会,可安魂曲……”
付朝言利润地割了手指用血在地上草草描述一遍乐谱,又细细讲解了,云止奂点点头,表示大约可以。
付清欢看那割了一大条口子的手指,甚是心疼,却还不忘追问:“我会吹啊,你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呢?”
付朝言不想搭理他,只看看云止奂。后者一杆长笛不知何时已横在手中,那笛子通身雪白,比寻常笛子长些,不过云止奂四肢修长,这长笛拿在手中倒也无甚违和。
他将笛子举至嘴边,经脉运足了灵力才开始照着地上潦草的乐谱开始吹奏。
大约是从未吹过安魂曲,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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