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猜右猜,把自己班上那几个小学生一个个猜了过去,心道回去后定要狠狠打几下手掌心。
无论如何,这一天的喜怒哀乐都过去了。
入夜,三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间。
付清欢睡足了两天半,精神头很足,在床上倒腾了半天没睡着。
大半夜最容易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摆弄着自己那只破药箱,看见了上面刻着的一行字:人性善恶皆由内因。
那是姑姑常说的一句话。
睹物思人,付清欢望着那行字入了神。
从小到大,他也不是没想过什么。父母去得早,是姑姑一手带大他和朝言的,对一个独身女人来说,这是何等不易。更不用提她亲手教出了两个修士。
七八岁时付清欢问过:“我们为什么要学这些,为什么别人没有学这个的。”
姑姑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温柔似水的眼睛里除了慈爱还有几分迷惑。
她叮嘱道:“修习此术没有别的原因,你们用此术保护身边人,免受妖魔鬼怪的侵害,这就够了。”
因此,付清欢和付朝言也一直很听话,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百里镇。好在百里镇也一直很安宁,妖邪之物出现的次数极少。久而久之,保护他人这个使命在二人心中的地位逐渐式微,取而代之的是生存的艰辛。
尤其是在姑姑去世后,两人过了很久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付清欢对许多食材排异,他又过了很久吃一顿病三天的日子。
其中艰辛,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能活到现在,着实令人讶异。
付清欢走到廊上,望着天上一轮弯月发呆。
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喝酒。他便招来伙计要了一坛,账记在东边那间房的付朝言那。
付清欢靠在栏杆上灌了几口。
酒是好酒,味烈醇香,也有劲头。喝了几口就有点上头了。
朦胧间有人走到自己身侧,付清欢醉眼朦胧又灌了自己一口,实则酒醒了大半。
“云道长,还没睡哪。”
云止奂脱了发冠,穿得也随意,显然是准备入睡。他嗯了一声,在付清欢身侧站定。
付清欢一口接一口往嘴里灌酒,其实现在已经尝不出嘴里是什么滋味了,他往嘴里灌酒,完全是身体自己在动,而他也被迫地将那些辛辣的液体咽下去,感受它灼烧自己的喉咙。
痛了才清醒。
云止奂似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挡了一下那坛酒:“你心中郁结。”
付清欢手停了一下,漂亮的眼珠子晃了晃,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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