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晕过去了,还省点事!”
付清欢嘿了一声:‘‘现在想谋害亲哥了?之前见我被煞气侵体急得快哭出来的是谁啊是谁啊?”
付朝言一瞪眼:‘‘谁哭了?”
走在前头的云止奂转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似是怕他们会吵起来一般。他走路从容淡定,几乎不带起一丝风。走得快却脚步平缓,走了许久的泥路只有鞋子底部沾了些泥水,裤腿衣摆一如往常般净洁。
付清欢一回头,正好看见云止奂那张昳丽白皙的侧脸和淡然的眼睛,大约是怜香惜玉还是怎么的,他觉得应该回应一下,下意识微微一笑。像是把昨夜那点事给忘了一样,看别的事情拿的起放不下,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却转眼就忘。
云止奂面无表情把头转了回去。
付清欢突然觉得,这个俏道士总是闷闷的,倒还挺有趣。
付清欢这人,不仅脸皮厚,骨头还轻,别人越不理他他越想去撩拨,而愿意主动亲近他的人,他又不愿意了。
“道长!”他唤了一声。
云止奂不转头,问道:‘‘何事。”
声音极具磁性,不大不小,正好是二人能听见的程度。
‘‘您带我们去历苍观,是去做什么?”
云止奂一怔,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想来也是,付清欢自打百里镇一事后浑浑噩噩的,肯定没心思去想怎么一回事,而百里镇那夜云止奂说的话他肯定也没听进去,难怪不明白了。
不明白还和他走了一路,也不知是不是傻。
云止奂皱了下眉,看他一眼,道:‘‘我师父会驱煞气。”
付清欢长长嗯了一声,问道:‘‘那您……为什么要帮我呢?”
这才是想问的重点。
云止奂脚步一顿。
修道之人帮助他人,左不过因为一个‘‘道义侠气”,付清欢却要问个为什么,实在是……怪了。
云止奂淡然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涟漪,明显的情绪。他淡淡道:‘‘不过顺道罢了。”
付清欢咬了两下烟杆,轻哼一声:‘‘好像还是没说为什么要帮我……”
云止奂转头看他,他却低下头擦那烟杆去了。
历苍观地处梁溪的一座山上,离临安也不远,但付清欢身子不适于过劳赶路,三人一兽便走走停停,倒也清闲自在。
鹿角兽和付朝言投缘,见了他就把自己那对怼人的大角收起来不说,还总凑上去任他摸,任他坐着骑着,看得付清欢好生嫉妒。一人一兽在身后跟着,付清欢只能去烦云止奂了。
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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