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过来:“何事。”
低沉却声如洪钟,把付清欢吓了一跳。他犹豫一下,道:“朝言出门前,有没有说他去了哪里?”
沈宗主看着他,笃定道:“没有。”他明亮的眼睛动了动,把付清欢上下打量一番,突然道:“你堂兄是个慢性子,有些话说不出来,今儿见了你,我有话问你。”
付清欢还没反应过来,懵懵地看着他。
沈宗主道:“你可知当年你父亲和姑母离开是为何事吗?”
闻言,付清欢脊背发凉,只觉一道惊雷劈向头颅,脑内一片空白。
眼前这个男人,比晏且歌更可怕。
付清欢低垂眼眸,摇了摇头。
沈宗主还要继续说下去,祁景澜已经回来了,打破了有些冰凉的气氛,道:“已经派人去了。阿宣,你们从前是住在临安的,是不是?”
付清欢点头,惊魂未定:“是。”
祁景澜点头:“我让苏棹找了一批人往那里去了。”又顺道说了几句宽慰沈宗主的话。
付清欢心乱如麻,悄悄退了出来。又不知去哪,他沿着九州林外墙走动,神情肃穆。
突然,脑海里出现一双淡然的眼,眼神深邃复杂,似有千言万语。
那日在山下一别,两人都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不知道长能否知会他意。
若知会了,道长现在应当还在……
付清欢停下了脚步,咬住下唇。他有些犹豫地望向山下,神情复杂。
“咦,老付。”
付清欢转身,看见晏且歌迎面走来,似是刚从山下来,他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在这干什么?”
付清欢看看他,又别开了视线,面无表情道:“心里乱,四处走走。……你巧啊。”
晏且歌笑笑,道:“怎么了,愁成这个样子?”
付清欢深吸一口气,沉默一会儿,道:“我表弟,朝言失踪了。”
“哦?”晏且歌有些惊讶,“他一直在留芳宗,怎么会失踪的?”
付清欢闭眼摇摇头:“……沈宗主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也好,”晏且歌把行李拉到肩上,“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见沈宗主呢。”
他笑意盈盈看着付清欢,令人发怵。
这样明目张胆地说谎,付清欢目光一凛,看着他进了九州林。
晏且歌真的有问题。
看了一会儿,付清欢心头又泛起另一股寒意:晏且歌方才为何刻意强调自己是头一次见沈宗主?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已经知道了付清欢看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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