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俊美夺目,而左脸则是布满烧伤的疤痕,狰狞无比。而右手此时此刻也没有带手套,森白的义肢如白骨般渗人。
洞外三人皆是大骇。
为什么他能拔出冰翎?没有道理,以付朝言的修为灵力,操纵自己的佩剑应当是绰绰有余的,而冰翎这样上等的宝剑,也应该是认主的。
付朝言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比洞外的人冷静一些,想来这几日他也看到过晏且歌拔出冰翎。
“以血祭剑,对不对?”晏且歌将剑收回剑鞘,在付朝言脖子上比划,“这里的血最多,可以涂满整个剑身。”
付清欢失声喊道:“你住手!”
这一喊动到了腹部的伤口,他疼得险些站不住,云止奂连忙扶住他,目光森然看着晏且歌。
付朝言见付清欢受了伤,斜眼剜了晏且歌一眼:“你既然拔得出冰翎,为何迟迟不动手?”
听见这一句话付清欢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一分神,晏且歌就动了手。
晏且歌却没有恼火,声音很悠闲:“我有我的理由。”
一阵静谧。
“且歌。”一直沉默的祁景澜突然开口,“你何必。”
一直漫不经心的晏且歌在听了这话后突然暴怒:“我何必?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他死了,你就可以安心做你的宗主,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安度一生,你不是明白的吗?!”
付清欢转头看着祁景澜,满脸难以置信。
堂兄竟是一直都知道?
祁景澜看着晏且歌道:“你这样,真的是为我好吗。”
晏且歌身子晃了晃,低下头,眼睛却仍是盯着这边,神情狠戾无比。
“你一直想要我欠你一个人情,对不对?”祁景澜说道,“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
付清欢皱着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晏且歌和祁景澜的往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那边晏且歌冷笑几声:“我不信,我不信我做了那种事,你还愿意真心收留我。”
付清欢抬起头,看着祁景澜,有些疑惑。
祁景澜正要说话,那边晏且歌继续道:“你真当自己是什么人中君子吗?你只知道我屠杀溯华宗,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那把火吗。”
闻言,付清欢和祁景澜皆是一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云止奂扶着付清欢,眼神低沉,若有所思。
多年残留于人世的母亲亡魂,百年仙门莫名奇妙的覆灭,长子寄人篱下。种种疑点交融,唯有一个真相:溯华宗的覆灭,是晏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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