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一堆人正伸了脖子往那边看。
他感觉脑袋发胀,看东西也有点晃,犹豫了两秒,按了按莫名悸动的心口,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兜里,转身直接出了大门。
第二天李总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徐北正往嘴里塞午饭,懒洋洋地接起来,张口先道了句对不住。
“小徐你不地道啊。”李总那边漫不经心地说。
“怪我,怎么就给晕厕所了,都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徐北语气诚惶诚恐,“您说这事干的,真对不住啊。”
那边默了好几秒:“现在的年轻人,身体还是不行。”
挂了电话徐北对着屏幕嘿笑两声,挑出一片回锅肉丢进嘴里。
这一招是大学里学来的,有点不要脸,但关键时候能救场。
他师傅赵老常说他,看着就是个愣头青,有时候又鬼精得不行。
徐北呆的这家事务所够不上顶尖,但氛围好,老人不坑师傅肯带,他觉得呆着挺舒服,跑腿取证探访的活也被当作了有氧运动。
下午赵老召集人开会,讲才接的一案子,当事人是个六十岁的老太太,状告了儿子和儿媳,要求偿还小夫妻结婚买房时她给垫的房款。
徐北看了眼正喝着茶的赵老,这案子看着简单,不至于一下喊这么多人来,给他一个也搞定了。
“你们拿到的是一审资料,”赵老跟他对了一眼,“被告上诉了。”
徐北愣了愣,低头又看了下。
一审老太太胜诉,儿媳上诉拿出新证据,控诉老太太趁着他俩口子闹离婚,跟自家儿子串通要把房子拿回去。
证据里有一份录音。
“重点在录音,”赵老说,“但录音的证明力虽然高,却也不好判定。”
赵老在上面说着,徐北在下面眼皮子开始打架,昨晚酒喝得太杂,一早上脑袋都跟木渣子一样。
散会后赵老喊他留下:“怎么,昨晚上彻夜狂欢,虚了?”
徐北给自己口水呛了一下,他一直对赵老大把年纪还换着花样埋汰人的劲儿习惯不了:“您别幸灾乐祸,不想想我是为了谁。”
“得,知道你孝顺,”赵老笑了笑,拿过他的大茶杯子喝了一口,“这案子卷宗你好好看看,今天没事儿下班就走吧。”
徐北听着有几分不对:“怎么,棘手?”
“棘手不至于,就是有点麻烦,”赵老手指点着资料封皮,“你先上网看看去。”
回到工位上他点开网页搜了几个关键词,立刻弹出来一堆新闻,让他吃了一惊。
这案子一审前就闹得沸沸扬扬,现在一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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