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弹了下烟,“跟你急。”
“没事儿,哥不笑你,”刘斌严肃了一秒,没忍住又笑了,“不是,你到底怎么看上的?”
“一见那啥呗。”徐北没好气地说。他大学那些雷声大雨点小的历史刘斌通通见证过。
“又来?”刘斌很无语,“说真的,你这算不算一种毛病?”
“不知道,”徐北吐了个烟圈,自己也觉得好笑,“可能我人就这么肤浅,看脸,还只看第一眼。”
“车来了,”刘斌招招手,一辆出租停在路边,“走吧,明儿再说。”
徐北回到房子快凌晨三点了,也没洗漱直接脱了衣服光着埋进被子里,一沾枕头就睡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手机几个未接和微信,都是刘斌的:今天出不了门了,在家等一帮大姑姨夫视察。
徐北笑了笑,猛地又想起昨晚上的事。
桃花眼是个男人。
还是个他至今都没忘的男人。
还有那个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的拥抱。
原本该是挺旖旎的感受现在全变成大锤锤在他脆弱的小心脏上。
打击人。
他皱着眉愣了会儿,把被子拉过头顶嗷了两声,躺着不动了。
3
周一早上开会,徐北提前去公司,把带回去没来得及翻看的卷宗原封不动的拿出来,搓了下皱了的封皮,打开飞快浏览着。
二十分钟不到扫完,他伸个懒腰站起身,拎着早餐时买的小蛋糕往赵老办公室走。
“孝敬您的,”把蛋糕放在赵老面前的资料上,他说,“无蔗糖,放心吃。”
赵老年纪大了嗜甜,但在家有媳妇盯着,在公司有徐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