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了声:“老公!”
“……”南星无语地看他好半天,“厉害,为五斗米折腰。”
“怎么是为五斗米呢,”徐北死皮赖脸地往他身上凑了凑,“明明是为你。”
又过了几天徐北事务所发出了过年值班的通知,按照往年不成文的规则值班名额都在他们几个小辈身上轮,去年是小陈,今天轮到他了。
不久前他还跟南星说着过年要不要回家的事儿,这会儿工作替他决定了。好在年假可以提前休,徐北也没客气,当即就跑去请假了。
老任签完字看着他:“这么多天,打算去哪儿?”
“非得去哪儿吗,”徐北哼哼两声,“反正不休白不休。”
“还以为你要带南星出去玩呢。”老任笑了笑。
徐北有点儿不好意思,他和南星的事在老任这儿不是秘密了,只不过从没当面说起过,猛一提起还让他有些莫名想脸红,可还没红上呢,就给老任下一句话搞懵了。
“南星不是快过生日了么,”老任随口说了句,“周琦这两天一直在嚷嚷。”
徐北脑子当机了两秒,很快反应上来。
我操!
没错啊!
南星的生日就在冬天!
拿着俩人身份证打量的时候他还叨逼叨过,他自己生在初春,南星在晚冬,可不是绝配!
回去的路上徐北一路都在沉思,这是南星跟他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这他妈究竟怎么过才能又美好又难忘呢。
他把车停在路边,掏出手机给刘斌发视频,震了半天刘斌的鸡窝脑袋才冒出来。
“大哥,你知道这边现在几点吗,”刘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