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会累的,少玩一会儿不碍事。”
孙嬷嬷望着仍旧虚弱的沈茴,欲言又止。
沈茴哪知她的难言之隐?只能化成一道无声的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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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日,沈茴几乎大好了,甚至看不出刚刚大病了一场。这一日暖阳四照万里无云天气甚好。
沈茴坐在窗前软塌上,望着外面湛蓝的天,眸中又浮现了羡慕。她抿着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沉月不忍心她这样,无奈地说:“虽然今日天暖,可娘娘只能出门一小会儿。”
沈茴立刻弯起眼睛来:“我要穿那件鹅黄的新斗篷!”
沈茴带着沉月和拾星出了永凤宫,也没走多远,只在永凤宫后面的梅林那一片走一走。
“娘娘累不累?要不要去前面的漱心亭歇一歇?”沉月问。
沈茴点点头,说“好”。
拾星在一旁喋喋不休:“娘娘,我听说俞大夫已经过完了手续,要不了多久就要进太医院当差了。”
“这样快的?”沈茴问。
“嗯嗯。”拾星点头,“等俞大夫进了太医院,可得让他给娘娘好好诊诊脉,把身子重新调理一番。”
沉月也在一旁说:“有俞大夫在,的确更宽心些。”
主仆三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漱心亭去。拐过山石搭的双鹿景儿,漱心亭映入眼帘。一并映入眼帘的,还有坐在漱心亭里独酌的裴徊光。
沈茴脚步一顿,僵在那里。
沈茴甚至有扭头就走的冲动,可既然撞见了,哪里有转身就走的道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心里想着大不了打个招呼再走。
她刚要开口,裴徊光却忽然抬手,竖起食指在唇前,示意她噤声。
沈茴不解其意,却也依从。她静默了片刻,这才听见了隐约的议论声。她只听了一耳,就听见了“掌印”二字。
沈茴仔细打量裴徊光的神色。
有人背后议论裴徊光,偏偏他这个当事人一边对梅独酌,一边听得饶有趣味?这大概说明,他听到的议论是好话?可旁人暗地里谈论他,会说好话?沈茴很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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