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对她的“伺候”吗?所以,他要她像他当初伺候她那样,“伺候”他吗?
沈茴紧紧攥着衣角,用理智逼自己去回忆。
他当初是怎么做的?
沈茴凑过去,主动去吻他。
她吻过他那么多次,且他们的亲吻,每一次都是她主动。这对于沈茴来说一点都不难。
然后呢?
他当初是怎么做的?
慌乱中,沈茴学他之前的动作,将他的衣襟扯开一些,黑玉戒露出来。沈茴深看了一眼那枚黑玉戒,然后将亲吻慢慢下移,落在他的锁骨。
不知道是哪个雅间里的客人点了曲子,妓人嗓音婉转地唱着艳词,蜜蜜靡转,惹人遐想。不,并不是惹人遐想,歌词那样大胆,简直在教沈茴接下来怎么做。
只要听着那小曲儿,就让沈茴双颊绯红。
沈茴犹豫了一下,抬起手来,小心翼翼地摸到裴徊光的腰带。手指头搭在玉带扣上,只要轻轻一拨,就可以将玉带解开。
裴徊光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
沈茴本就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动作停下来,没敢再继续。他在她面前永远衣衫齐整,他的避讳,沈茴也从来不敢碰触。可是今日此情此景,还是不行吗?
那这疯子又何必自己吃那怪药!
沈茴好生气他的荒唐胡作非为。她看向裴徊光,可是裴徊光低着头垂着眼,遮住了眼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