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就发脾气,“凭什么?一点小伤叫我休息,以为台里对我多好呢,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路上就得知碎尸案,是由老虞手下另一档节目《夜证》的人马经手,那队和她向来不和。
可以这么说吧,《法网》讲的是法与情,而《夜证》就是一堆八卦记者为博眼球的胡作非为。
她不明白,凭什么,就凭那女制片上副台长的床?
可越是这样粗制滥造、不过大脑产生的东西,越容易在碎片化信息时代崭露头角。
纪荷觉得自己也快和纸媒一样,萎缩、灭亡……
“不要这么悲观。法网的成就有目共睹,光拿奖都手软,你们是严肃性、正经性;夜证生动逗趣一点。”
“我看我就是太严肃,不招人喜欢。”她说着,气呼呼站起,一双灵活的手作势解衣扣。
老虞眼睛一瞪,惊声,“毛病了!”
“救命啊,救命啊,老虞动手动脚啦……”她突然声情并茂嚷起来。
“我的祖宗!!”老虞吓到要兜尿不湿,“你、你……想干什么!”
纪荷凌厉的一挑眉,轻呵一声,冷漠异常。
“您担心名节不保,我就不担心工作不顺心?先不说对方有没有条件和我们组争,您莫名其妙的就叫所有人瞒着我,昨天还带我去拉什么关系?结果关系没拉着,丢一个大案子!”
“怎么没拉着?”虞总制止了她解扣的动作后,双手投降姿势、小心翼翼轻声,“昨晚江队不是送你回去了?他连厅长女儿都没送啊!”
提起这个纪荷就火冒三丈,偏偏旁人还拿来邀功,她干脆坐上领导办公桌,盘腿、面笑心不笑。
“我谢谢你全家领导大人。我出生入死,前年病死猪rou案我们台闻名全国,我背上被戳三刀、拼命守护片子,换来您的加官进爵,结果……呵呵。”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虞总算她师傅,将这小姑娘从一个实习小编务,一路看长起来,他其实于心不忍,和她这样嘶声力竭的对峙。
苦口婆心,“我知道你辛苦,这次不单纯为尤欣拿什么案子,主要也想让你休息。”
“谁的意思?”她眉一挑,凌厉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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