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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境内叫澜沧江,河道狭窄急险。
纪荷朝上面笑着,“我还知道——章船长是第一个绘制这条河航行图的人!”
“是我,是我,”老章来了兴致,和她一上一下的对话,“二十多年前,这条河没有航道,全是咱们先吃螃蟹的人用船底撞出来的,那时候别说行船,连在岸边看着都害怕!”
程诵似乎从晕船中缓过来,兴致勃勃插话:“这条河,中方花了不少精力,从外交从资金上,改善航运环境,这才有了咱们现在的顺畅与繁荣!”
“对对对!”老章原先被云南边防水上支队特招入警,从事护航工作多年,因伤提前退休,这会儿和他说起中方的好,简直打开了话匣子收不住。
纪荷见队友们兴致都被挑起,没晕船的怏怏样了,放下心,自己独自来到船首,看前方挡龙滩的险状。
只见礁石满布的浅滩上,破烂的翻着几艘船,似告诉着来往船只这里的凶险度。
一名船员,手持测深杆,在河水中试探,不时用手指打出代表深度的数字。
她眉头深深蹙着,直到过了挡龙滩,才微微放松。
接着,吃过午饭继续航行,下午一点时天阴,似乎要下起雨。
好在天公给面子,直到停靠此行第一站的缅甸孟莫码头,那雨都没有下来。
纪荷带着设备和人员,和船长打过招呼,踏上了异国的红土地。
缅甸虽然在内战,但江边的居民依然平静。
许多东南亚常见的“香蕉船”在码头边捕鱼,见到他们下船,纷纷兜售鱼类。
也有穿得清凉的小孩子缠着程诵他们要糖吃。
大家都是兜里光着过来,哪里有糖,给了一些人民币,被小孩子欢欢乐乐的收下。
纪荷左右张望,忽然有个粗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纪小姐?”
竟是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
哪怕只有三个字,气息与发音可推一二。
纪荷回头,看到码头边上站着一个穿绿色迷彩裤的中等个男人。
皮肤晒得黝黑,朝她一笑时,那口牙显得雪白。
脸型宽,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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