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婴延着红花的根须来到了乌烟笼罩的卫国,在卫国的离河水里找到了正在午睡的太岁,太岁像长了rou的篱笆,阻碍低处流的河水,在杂草虫生的芦苇丛里酝酿,太岁的表情面带从容,饱满的肌肤透露着生气,涣涣然的四周一片祥和,太岁说:“一年一年复一年,年复一年是一年,岁岁年年太岁年,太岁年里过大年。”
血婴戏耍着芦苇,芦苇折断的土地,丝棉般的柔软,血婴完美的面孔展现,触碰不到的陨月,拉近的山风,绸缎般的撕裂,如镜如花的水面,似午睡的白日,偏斜余阳的白玉,轻轻的生出浮黄,道貌岸然的昂头,一片倾心的出口,牵动着另一个出口,太岁说:“雪蚕仙子,你不去修炼,来离河干啥子哦。”
血婴说:“昨天顺路,特来问候太子。”
太岁说:“来来来,把手伸出来,让我摸摸。”
血婴说:“太子又长胖了。”
太岁没有搭理,认真的抚摸着雪蚕仙子的大头,随后语气沉着的说:“雪蚕仙子,另有所求啊。”
血婴说:“不瞒太子,顺水人情被凌公子打扰,无处容身,才颠沛流离,希望太子给血婴指条明路。”
太岁说:“凌公子,天地而生,万物而成,自出日起就石破惊天,有白玉晚霞之目,披风斩棘之神韵,才貌更比佳人,原先乃是龙龟之母与樵夫所生,后因地取才而误入魔道,本相叫凌香,凡体称凌一,凌香与凌一虽为同体,但已一分为二,形者香异四射,神者月明则暗,不知雪蚕仙子口中的凌公子,指的是形者,还是神者。”
血婴说:“应该是形者,相貌的确超凡脱谷,身上还有一股迷人的芳香。”
太岁说:“那就不错了,只有入形者,才会这般固执,像孩子般的玩耍,偷桃般的长生不老。”
血婴说:“不知太子,如何处置这个形者凌香。”
太岁说:“明明之中自有安排,月月之日而得年轮,凌香的行途未满,自有先人代劳。”
血婴说:“不明白,太子,今年正值狗年,兔年与狗年相逢八载,龙年又与兔年相隔甚远,看来也只有一丘之壑的蛇年,才有机会登上今年的符纸。”
太岁说:“看不出来,雪蚕仙子倒还是一个有心的修行之人啊,连今年狗年申蛇都被仙子悟得,真是魔高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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