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应当能解。”
夜宇珹懒散道:“本座要去药房,你要跟?”
季澜随即应首。
要跟要跟!
本读书人身中多毒,还需救治。
夜宇珹望着他沾在额际发丝的小水珠,往下看去,衣襟前端也染了点湿气,忽地眉宇一挑:“你梳洗能洗到衣襟打湿?”
语气兴味盎然,唇角微勾。
季澜:“……”
还敢嫌弃!
要不是你昨日骗我喝酒,我哪会头晕脑胀,连水都没泼稳!
夜宇珹嘴边弧度更加往上:“看来仙尊酒量颇差。”
季澜气鼓道:“是没有你百杯不倒。”
他记得《仙尊嗷嗷叫》中,曾经有一段提及夜宇珹的酒量,能饮下整整十壶烈酒,依旧面不改色。不愧是魔头。
夜宇珹却懒洋洋道:“你如何知晓本座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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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以后喝了酒,偌大的后劲会全用在读书人身上。
读书人。
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