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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

老和尚摸了一下胡子，道：“天宫太极殿。”

长玄有点发愣，他凝聚视线，看清了面前的人，不禁冷笑：“直接说水牢就行，我又不是没来过。”

老和尚皱眉：“你暂时你不能移动，暂且在这养伤吧。需要什么和外面的守卫说一声就好。”

长玄脸上嘲讽的神情越来越深，撑起身子冷然道：“你还是老样子，假惺惺的讨人厌。”他看着老和尚，目光里含着不掩饰的凶残，“要么你杀了我，否则——我可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菩生老秃驴，你可想好了。”

菩生摇头，起身向外走去，“看来你头脑没完全清醒。你在好好想想吧。”

长玄狠狠的盯着菩生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此刻，混沌之中昏迷多日的凤和缓缓睁开眼。

她盯着某一处许久，终于晃过神来。环顾四周，尽是灰蒙蒙一片，哪里找出口。凤和颇为头疼的捂着额头。

“来者何人？”

凤和愣了一下，瞅向声源处却空无一人。

“来者何人？”那声音又将问题重复一遍。

“凤和。”

“苍梧山凤和还是扶海女帝凤和？”这道声音饱含沧桑。

“老前辈，我是凤和。”不属于苍梧山，也不被扶海国牵绊。

“女娃，你心中可有恨？”

凤和沉默，恨？恨的是天宫，恨的是青树，恨的是自己爹娘……

“无恨。有怨。”

“你心中可有悔？”

凤和站在原地，手不自觉成拳。

“有。”悔当初飞升入天宫。

“你心中可有爱？”

“有。”这一次，凤和答得十分痛快。

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没想到凤和答得这么痛快。

“女娃，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还重新想回天上做神仙，那你一直往前走。若是不想，拿起你面前的匕首，自刎吧。”

凤和有些纳闷，又听见那声音说：“你那位小朋友已经回了天宫。你呢？”

凤和忽而笑了，看了看前方，向前迈了一步，拿起匕首道：“长玄有他的选择，想法。若是我重新当了神官，有一日以大道登上巅峰，却要舍弃我身边人。那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说着，凤和拿着匕首刺向腹中。

意料之中的痛没有来临。凤和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温孤送给她的帷帽戴在头上。

“女娃，你比你娘还要优秀。去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出去以后，别丢了魔域的脸。”

凤和有些惊愕，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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