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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或者被体积庞大的mad挡住了去路要绕过它。赵羽扬笨笨的样子让赵子瑾很想笑，心想你小子活该！幸亏杨雨看她手里的国家地理杂志看得入神并且从她那个角度也看不到儿子，不然就没好戏看了！

赵子瑾转过头看着杨雨的侧脸问：“霁瑞说你上学的时候是个学霸，有多学霸？”

杨雨心不在焉的说：“没多厉害，就是成绩好点而已。”

赵子瑾继续发问，“总是考第一是什么感觉？”

杨雨想了想说：“没什么感觉，那时候英语也总是倒数第一，感觉没有什么不一样。”

赵子瑾放下书，说：“总是被老师夸难道就没有觉得很骄傲或者自我感觉非常好的时候？没有很崇拜自己或者觉得自己很厉害的时候？”

杨雨抬起头看着天空，说：“是我努力的结果，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以前没什么朋友，学习可以打发我大部分的时间。不过觉得自己有点不一样的时候确实有过一次，记得有一次物理考试结束之后别的班先发的考卷，听同学议论其他平时成绩很优秀的学生的成绩，都说试题很难，几个a班里没有一个分数超过了130的，那时候我很疑惑，甚至怀疑自己做的试卷是不是和他们的不一样，因为我根本感觉不到难度。如果不是自己做的试卷和他们的不一样，那可能就是自己漏了很多细节。那是唯一一次担心自己成绩的一次。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我松了口气，同时我也看了看同桌的试卷确认了我们做的确实是同一套题。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