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怕,你到医院最多等二十分钟,我就到了。”
“温凝,求你了,你和我说句话吧。”
何樱偏过脸飞快眨掉眼泪,她和徐挺从来都明白。
不管温凝现在有多明艳不可方物,未与人先笑,都是一张精心伪装的面具而已。
她还是那个温凝,蒋雁这根精神支柱猝然一倒,她哪还能经得住。
徐挺喉咙一哽:“我等下就打电话回家,让爷爷给你找专家去,你先理我一下好不好。”
“不要,”温凝像是费尽心力找回了声音,迷茫至极:“徐挺,我想要你过来,我……我害怕。”
“好,我不挂电话,你快到了吗?快到了就先去看奶奶,随时找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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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人医一如既往,三百六十五天不分寒暑,救护车呼啸而过,演绎着劫后余生的悲与欢。
吴阿姨在一楼大厅等温凝,一见她,唰的眼泪就往下滚。
她是丧夫后到温家做阿姨的,一晃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