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的东西其实那么大那么长,只进去一半她就已经承受不住,只能不断向他索吻去转移注意力。
那时候周则还以为她也已经动了情,进得格外急促了几下,立刻刺激得她憋不住哭腔。
下体的痛觉像是逐渐被麻痹,只剩他不断游走在她身体上的大手,撩拨出一层层奇异的酥麻,她弓着小腹又哭又抖,身上疼出的冷汗逐渐被刺激出来的燥热汗珠所覆盖,她又烫又难熬。
和她后面和周则经历的那些酣畅淋漓的性爱相比,说快感绝对谈不上,可她毕竟是第一次,身体的一切感受都那么陌生而奇妙,还是让她小小的迷醉了片刻。
还是第二天早上再醒的时候,才感觉身体底下疼得那么厉害。
当时她对性还有点儿一知半解,不知道该不该去医院。其实倒不是觉得这种症状羞耻,而是有些不确定,这是不是值得忍着疼痛去医院排队检查一次的那类症状,还是每个女生第一次都是这么小死一回,窝在床上休息一天就会好了。
她拿不到主意,最后还是去问周则。
周则倒很干脆,直接找认识的医生拿了药膏给她涂。也不知道是不是药膏疗效好,她恢复得倒是真的很快。
又或许她在性上真的有点天赋,很快就能在周则身上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感了。
饱胀的,酸涩的,酥麻的,强烈起来像是要将她摧毁的……也许周则这个人给她的快乐,还不如那根儿鸡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