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多眼杂,不好搞创新。
而且他也有点得过且过,回不去,也做不好崔五郎,据说从前的崔五郎侠肝义胆,崔家人都说他最像战死的那位伯父。
他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怕辱没了先人的风骨,自此再没提习武从军的事,这几年说起崔家的五郎,大家都是淡淡的失望的口吻。都很遗憾,他没能像那位大伯一样方显崔家儿郎的血性。
崔邺见卢氏面色不好,问:“怎么了?弟弟meimei不听话吗?”
卢氏无奈的瞪他一眼,后有些惆怅的说:“再没有你弟弟meimei这么乖的孩子了,你总这么飘荡,可怎么办。”
崔邺笑说:“母亲不要烦恼,两位兄长不是都颇有建树,弟弟聪慧,我平庸一些也不打紧。”
卢氏听的面色一变,看着他半晌不说话,问:“是你父亲说什么了,还是你两位兄长说过什么?五郎小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和我说要……”
她说着可能也觉得像那位大伯不是好事情,但是还是担心的看着他。
崔邺叹气,这哪能骗过当妈的人,儿子变没变,当妈的心里清清楚楚。
他不忍心也不敢说实话,哄说:“母亲cao持一家生计辛苦,不要担心我,崔家儿郎也不能个个出彩,总要有人守着门庭。”
他做不了官,也不想做官。
卢氏眼睛一红,不再说话,催说:“快去换身衣服,你四叔催了几次都不见你人。”
崔邺见她暗自擦泪,哄说:“今日在外发现个好吃的,等会儿让母亲尝尝。”
卢氏难过着又笑起来:“要你cao心这些。”
自从两位兄长被崔程带去凉州上任后,崔邺就变了性情,从前一心奔前程的心思就淡了,并格外的体贴她。
她是后母,还在当家,崔程又很爱护发妻生的两个儿子。
这个家不好当。只有儿子知道心疼她。
崔邺换了身衣服,穿过院子,见几个兄弟都聚在二伯崔浩的院子里,崔浩见他进门,就问:“五郎,这缴文是谁写的?”
崔邺不答反问:“这缴文怎么样?”
崔浩:“言似刀笔,字字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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