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几天,居然已经被影响了吗?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容溪特意观察了秦渝臻的表情,发现对方表情正常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情绪松了口气。
“你东西不是都没带回来吗?怎么写的?”
“你果然是故意的。”秦渝臻感慨了一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容溪:我不该问的。
“我只是忘掉了而已。”
“不用说了。”秦渝臻打断了容溪的话,“请让我独自一人,默默疗伤。”
容溪:……
“那你要怎么样嘛。”
系统:这姑娘还是不聪明啊,这不明摆着一个坑吗?理她干嘛啊!
“帮我写作业?”
“你做梦。”容溪一口拒绝。
“给我抄?”秦渝臻说出来,容溪还没拒绝,就听到旁边这个人自己否定了,“算了,不信任你的正确率。”
容溪:???
“那还是等我想想吧。”
“我不做镶银芽了。”容溪立刻强调。
“嗯,毕竟也不好吃。”
容溪:???
她很想和秦渝臻诉说一下那东西有多么麻烦,但是又怕秦渝臻听完之后为了折磨她让她继续做。
容溪憋屈,但不能说。
秦渝臻靠着车窗闭目养神,容溪看了她好几眼。
车停下的时候,秦渝臻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把旁边的容溪吓了一跳。
“不想上学。”
“你是小学生吗?”容溪忍不住吐槽。
系统:“不,她是活了五百年的老妖怪。”
秦渝臻一下车就看到赵炮灰站在校门口探头探脑,她装作没看见,然后晃到了容溪的身边。
“怎么了?”容溪压低了声音,瞥了眼秦渝臻,看了看四周,她也还记得身边有变/态的事情。
“没感觉到?”
容溪抿了抿嘴唇:“主要是平常看我的人本来就很多……那种特别奇怪的,就周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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