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贱货,没羞没臊的贱货,你何苦管我呢……”陈知双眼无神地蜷缩在毯子里,似乎还在发抖。
顾京扬有点头疼:“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折磨自己都是不对的。你们谈话我也听到了一些,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性啊,爱啊,也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话题了,不过就是副皮囊,睡就睡了,干嘛搞得像贞洁烈妇,大清早就亡了,年!轻!人!”他把热乎乎的马克杯塞进陈知的手里,“没什么想不开的,睡一觉,就都过去了。”
陈知倒也没再说什么,捧着马克杯,蜷缩在沙发一角。
顾京扬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待着,只得先坐在一旁看着他。不过环视了一周,看着塞满推理小说的书架,顾京扬心情好了不少,虽说店主受了点打击,但自己也终于有了拔草了机会。他随手挑了一本感兴趣的,在陈知对面的沙发上看了起来。
中途看到陈知靠着沙发昏昏欲睡,顾京扬连忙将他手里的杯子接了过来,然后将靠枕垫在他脑袋下,帮他帮毯子盖好。然后才继续坐下来看书,还时不时抬头看上几眼。
陈知的头昏昏沉沉的,他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周遭熟悉的布置,一时间突然想不起来这会儿是白天还是晚上。
费了好一会儿,陈知才想起来,他从京都回来就一直窝在家里,与世隔绝了半个多月。
直到今天下午,咖啡馆的门铃响了。他本来不想理的,但来访者笃定他一定在家,持之以恒地按了一刻钟。
没办法,陈知只好下楼开门。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一脸愤怒的黄泽。见到陈知,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