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谈生意的时候都会带上几个,不过这些年死的死逃的逃,全不在了。”
虽然顾京扬早有猜测,但听到老三说出来,心头还是涌出一些酸涩。
“你想打听谁?田仁杉有七个养子吧,据说。我们家的生意和他没什么往来,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逃出来的那几个你知道吗?”
“嗯,好像就最小的两个。老六没听说过,应该是十几岁就跑了。老七叫祁蝉,去年失踪的,应该是跑了。当时田仁杉把整个京都还有京都周边都翻遍了,愣是没找到人。这事闹得还蛮大的,要不然我也不会不知道。”
祁蝉就是陈知吗?顾京扬想着,鹿长生应该就是十几岁就跑了的老六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没了,谢谢三哥,下次你来海滨请你喝酒。”
挂断电话后,顾京扬一直捏着椅子的把手。陈知,在没遇到他的时候,到底吃了多少苦?
顾京扬还记得他第一次见陈知的时候,很瘦弱,也很憔悴,却挺直着腰板。他知道面前这个男子背景不简单,可他还是上前了,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陈知就像是只蜗牛,咖啡馆是他的蜗牛壳,他一直躲在蜗牛壳里。外面是世界在陈知眼里是充满着各种恶意的,而他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躲避。这样的陈知,让顾京扬觉得心疼。
但陈知的过往顾京扬真的不介意吗?任何一个男人想到自己心爱的男子曾经辗转于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的时候,都是愤怒的。但陈知是无辜的,该背负罪孽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