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只是个乡下莽夫。
“鲲。”
——嗯?
鲲啜饮完杯子里最后一点茶水,抬起小豆眼瞅着李白好看的侧颜。
但再好看也没有它的蠢主人好看!
“过几日我便要重新踏上旅程了,这儿不适合你久居,要随我一同离开吗。”李白伸出手摸了摸鲲的蓝色大脑门,问道。
……
途经一间茶馆,庄周和扁鹊稍微乔装便下了马车稍作歇息。
扁鹊和庄周把自己的脸遮得非常严实,乍看上去像是要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两人的打扮在外面并不奇怪,毕竟出门在外风险大,一般人都会选择把自己裹起来。
扁鹊转着手中的杯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时刻不放松警惕,似乎每面墙都会突然蹦出一群死士追杀他。
庄周一只手撑着脸,小鸡啄米似一点一点脑袋,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下一秒突然倒地睡着都实属正常。
能在这么吵吵嚷嚷的环境中睡成这样,庄周真不是一般人。
游历在外的行商们之间的嚷嚷、店里掌柜的吆喝、大口吃肉喝酒的吧唧声充斥于耳。
其中不例外有一些低低压着声音互相交换一些八卦秘密的人。
“秦国近来愈发嚣张,竟公然挑衅稷下学院,那可是有夫子坐镇的啊。”
“区区秦国,不过就是鼎盛一时,也就只能嚣张那么一会。”
“可不能这么说——你们知道吗……秦国似乎有个不得了的秘密武器!”
扁鹊耳力极好,转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
“噢?兄弟从何听闻的,跟我们几个说说?”
“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