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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件东西,若是要拿一颗定水珠去换,很是值得。敖宣从袖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递了过去。
颜淡将纸接在手中,匆匆看了几眼,磕磕巴巴地说:醉欢?这、这是迷香,还是药?呃,不对,你要这种东西做什么?你好歹还是仙君吧?
敖宣面无表qíng,语气平平:你看清楚了么?这是醉欢的方子,确实有催qíng的药用,上面把配料记得明明白白,你按着这个来便是了。
颜淡真想把这张纸丢在他脸上,几乎从牙fèng里挤出一句话来:这上面说,要四叶菡萏的花瓣,也就是说配料还得着落在我身上了?
敖宣默认。
那后面的是什么,火麒麟血?你难道不知道菩提老祖把那头凶猛麒麟当儿子养的吗,你让我去放它的血?!
敖宣不甚在意地瞥了她一眼:我知道啊。你若是做成了醉欢,便来我师尊南极仙翁那里找我,区区定水珠本来也不算得什么。
颜淡记得,这个时分师尊多半是在书房里拿着戒尺教弟子们读书识字的,然后jī蛋里挑骨头也要罚几个抄写经书,她那时一直很是小心,但罚抄这回事从来没有漏掉过她。
她刚刚在书房外面张望,正好和里面边踱步边用一根戒尺轻轻击打手背的威严仙君对视一眼,立刻脱口而出:师、师父!师父积威犹在,她果然对千年前罚抄过几百遍经书的事qíng印象深刻。那时她真的以为,她这辈子都会拿着笔在桌子前面过了。
师父瞧见她,先是一怔,然后一声大喝:你这兔崽子如今倒是知道回来了?还不快滚进来?
师父,你吐脏字了实在太失风度
颜淡很听话,立刻走进书房,笑嘻嘻的:师父,我不是兔崽子是莲花崽子啊,你不要欺负兔子嘛。啊,师父你看上去好像还变年轻了。她看了看周遭,只见书房的摆设还和当年相似,只不过跪坐着听从教诲的已经换了人。
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梳着羊角髻儿的小师弟抬起眼偷看。师父头也不回,戒尺啪的打在那位小师弟头上:回头把今天背过的内容写五十遍。
颜淡立刻道:师父真是用心良苦,不然我也不会练出一手好字来。
他哼了一声:你也就是两个字写得漂亮,我教了这么多弟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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