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
姜琅浅浅一笑,端地乖巧。她流动的眼波最后停留在了岑如玦的身上,从精致的眉眼慢慢滑到那环在胸前的双手,指尖搭在了手臂上轻轻地敲动。修长的手指,修剪齐整的指甲,真当得一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这厮的手指开过光,金贵着呢。要是让她去抽签——可是这厮明显没有搭话的意愿。冲着岑如玦一挑眉,姜琅慢悠悠地走向了工作人员,从他的手上拿了一张粉色的纸条。
“写的什么?”谢灵鲲上前一步,拍了拍姜琅的肩膀,他低头看姜琅手中的纸张,从侧面看就像是姜琅整个人都被笼在了他的怀中。头顶被阴影笼罩,自然不会是与自己身高相仿的岑如玦,姜琅的眉头微微皱起,那一丝的不悦很快就消失不见,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一步,读出了纸上的字:昔时应□□,引绿泛清流。今来承玉管,布字转银钩。
谢灵鲲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问道:“是一首诗?”他环视了一周,其他组也已经领回了自己的签,正围在了一起讨论,而导演张嘉立则是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就像是世外高人看着红尘中翻滚的行客。
姜琅点点头道:“是啊,薛道衡的《咏台纸诗》。”
岑如玦迎向了姜琅,挡住了谢灵鲲投在姜琅身上的热切视线,淡淡地应道:“我们的任务与纸有关。”从姜琅的手中接过了那张折了几层的纸,翻了个面,又瞧见上头的蝇头小字。“还有一首梅尧臣的诗。寒溪浸楮春夜月,敲冰举帘匀割脂,焙乾坚滑若铺玉,一幅百金曾不疑。”
姜琅眼前一亮道:“造纸术。”她立马转向了张嘉立,又重复了一次。见到张嘉立赞许地一颔首,她又兴冲冲地去节目组工作人员那里去领取资金和下一步寻找民间工艺大师的提示锦囊。
“跟网上传言的有很大的不同。”谢灵鲲与岑如玦合作过几部电影,两人之间的交情虽说不上深厚,可也比点头之交进一步。看着摄像人员跟着姜琅挪动,他毫不掩饰目光中对姜琅的兴趣和赞赏,向着岑如玦低声道。
岑如玦一挑眉,淡淡地应道:“确实如此。”网上的流言大多是一些不知情人的叫嚷,以及为了博取噱头的媒体们断章取义的引导。他们或许知道这流言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可是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时,便永远无关痛痒。旁观者未必清,有太多的人喜欢用最大的恶意去猜度一个人的行为和心思。小人物身上的缺点没什么要紧的,可是在公众人物的身上会被无限的放大。谨言慎行,素来是明哲保身之道。
在这期节目中的姜琅好像已经抛去了自己身上的一些桎梏,显现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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