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前行几步,立在帝永宁面前,立下前半世铮铮铁血的诺言。
帝永宁,天下安宁之路,我韩仲远,舍命当陪!
月上柳梢,帝盛天不知从何时起立在海蜃居二楼窗边。
她静静望着自城南而来的官路,神qíng里有抹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出来的紧张。
直到两个少年的身影伴着月色在街道尽头出现,她眼底才浮出极浅的笑意。
五年了,那个在帝家宗祠对着父母灵牌逃走的永宁,终于回来了。
第十章
来人闲步走进,一身湖绿长裙,琥珀色的眸子里透出的清冷矜持和帝梓元有些骨子里的相似。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君家的掌舵人君玄,帝梓元入城后落脚之地正是如今军献城最繁华的君子楼。
君玄挥手,刚才一直跟在帝梓元身后的丫鬟向她行了个礼,将门掩住后守在门外去了。
满堂热闹被隔在门外,厢房里一时安静下来。君玄直到没了旁人,脸上的寒意褪去,眼底露出几分真切的暖意和善,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帝梓元身前,仔细打量她半晌,拾起帝梓元的手用力握住,隐隐有些激动:梓元,自从当年一别,我们有七年未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君玄不过比帝梓元长上两岁,这口吻倒有些长辈的意味。帝梓元颇为哭笑不得,倒也没反驳。
阿玄,是八年。帝梓元朝君玄笑道,眼底因她的关心dàng开浅浅的涟漪。帝梓元生xing孤傲难驯,极少有人能近她身,观她待君玄的态度,两人显然很是亲近。
君玄一怔,颇为怅然,颔首,对,有八年了,这一年经的事多,我都忘了。她唇角牵出一抹苦笑,又极快掩住,一副常态朝帝梓元看去,君叔说你到后只领着如意一个护卫就出了门,军献城如今陷于北秦囹圄,你一人身系我们整个帝家,万不可再这样马虎大意!
若是有人听见君玄此话,定会石破天惊。帝家十一年前遭劫后除了一个帝梓元和生死不明的帝盛天,死得gāngān净净,这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远隔万里的君家家主居然自称是帝家人,也太荒谬了些。但帝梓元却未对这话有半点反感,她默默听着君玄埋怨也不恼,心底有淡淡暖流划过,这世上除了帝盛天会这样指责她,也只剩一个君玄了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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