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吧。帝烬言膝盖一软,当即服服帖帖地把药端到这位祖宗面前,小心翼翼服侍着不敢有慢点怠慢。自他姐醒来后,帝烬言恨不得把帝梓元捧在手心里护着,万事都由着她。
这天头日正盛,暖暖的阳光温煦可人。
谨贵妃被吉利引着进御花园时,远远瞧见帝梓元背对着她坐在藤椅上,帝梓元一身浅白晋袍,下摆上绣着的竹叶隐隐绰绰,说不出的随xing。
谨贵妃端正了脸色矜贵地上前,正yù开口唤上一句,却望见帝梓元对面坐着的人影,她神qíng一变,顾不得什么仪态,冲到了帝梓元面前,挡在她对面正襟危坐的韩云面前,声音都颤抖起来。
摄政王,你有何事要问,唤本宫就是,云儿还是个孩子,何必为难他?韩云就是谨贵妃的命根子,她怎么都想不到嘉宁帝刚亡,帝梓元就敢打韩云的主意。可帝梓元这么个泼天的xing子,她又有什么不敢的!
母妃!韩云见谨贵妃脸色青白,忙从藤椅上跳下来抓住她的手,急道,母妃你别急,摄政王只是唤我前来,没有为难我。
谨贵妃紧紧握住韩云的手,一脸防备地看着帝梓元,显然并不信他的话。
吉利,请贵妃娘娘落座。帝梓元慢悠悠抬头,端起一旁小几上的温茶抿了一口,扫了一眼面前剑拔弩张战战兢兢的谨贵妃,然后朝韩云挑了挑眉,你也坐吧,小胳膊小腿的,慢着些蹦跳,小心着别折了。
谨贵妃这时缓过了神来,也知道满朝上下还看着,帝梓元不可能在嘉宁帝尸骨未寒的时候对付她们母子,不等吉利招呼,牵着韩云坐了下来。
摄政王,你要见本宫和云儿,究竟为了何事?
帝梓元朝她看来,嘴唇一勾,贵妃娘娘,你这话问得有意思,连平头白身自认为受了冤屈都知道敲响青龙钟喊冤,本王受了委屈难道就不能找找气出?
谨贵妃脸色一白,本宫听不懂摄政王在说些什么。
帝梓元也不管谨贵妃装糊涂,反而朝头低低埋着的韩云看去,十三殿下,本王有件事儿要问你。
韩云抬头,望向帝梓元正襟危坐。
那日在仁德殿外,你为什么要为烬言说话?他是帝家的世子,你可是韩家的太子。帝梓元敛了散漫的神qíng,认真地看着韩云,连吉利都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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