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云儿成了宫里唯一的皇子。先帝要立他为储,本宫又能如何?他已成太子,命运已定,在这个皇宫里,他不为皇,将来如何还有活路?
只要能让他活,别说只是构陷朝臣玩弄朝堂,就是再不堪、再yīn私的事,本宫一样可以做得出。谨贵妃望着帝梓元,坐得笔直,眉宇间竟有凛然之气。
女为母则qiáng,谨贵妃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在这座皇宫里护下韩云罢了。
本王知道,所以本王才会让科举一案止步于江云修身上。若非看在十三殿下的份上,光你动烬言这一点,本王就容不下你。帝梓元手上的杯盏落在一旁的小几上,碰出清脆的声音。
她的神qíng冷冽而肃杀,谨贵妃神qíng一白,她抿了抿唇,长长叹了口气开口:摄政王,你究竟意yù如何?是死是活,给我们母子指条明路吧!
嘉宁帝已亡,她手上虽然有嘉宁帝留下的势力,可如今朝堂的局面,若帝梓元不点头,在嘉宁帝未留继位遗旨的qíng况下让韩云登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帝梓元若下定决心夺位,韩氏皇族只有一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