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臣从上书房离去后,苑琴这才把做好的桂花酿端进去给帝梓元。
小姐,您要是念着我的手艺,我便留在宫里,日日给您做就是了,何必还让吉利公公专程跑一趟接我过来。苑琴虽说秦家小姐的身份早已大白于天下,这几年却一直未曾回秦府,而是留在帝梓元身边,替她筹谋解忧,兼帮帝烬言那个毫无整治家宅手段的世子打理帝府。
帝梓元端着温热的桂花酿抿了几口,笑道:你如今执掌着靖安侯府的内务,事qíng繁杂,怎可日日陪我留在宫里她微微拖长了声音,况且,即便是我想,烬言那个小子也不会答应吧。
苑琴脸上一红,素来沉静的脸上难得有几分赧然。
帝梓元看得感慨,一晃你跟着我进京都有好几年了。这几年苑书在漠北,归西也陪着她一起戍守,你一个人守着偌大的靖安侯府,晋南那边的事务也多是你在打理,难为你了。
苑琴替帝梓元揉着肩膀,摇头,小姐说的哪里话,当年若不是小姐救下我,哪有我秦家沉冤昭雪的一日,能留在小姐身边为您解忧,苑琴甘之如饮。
帝梓元拍拍她的手,轻轻叹了一声,合上眼,低语了一句。
苑琴,你到底是秦家大小姐,荆州秦氏唯一的嫡系血脉,秦氏一门风骨,不该就此断绝。
苑琴揉肩的手微顿,眼眶渐红,到底没有再回绝帝梓元此言。
第二日清早,帝梓元下朝后微服出宫,亲自去了右相魏谏的府上。
这一日夜,原本备好车马准备第二日离京的韩烨收到了一封来自涪陵山的信函。
殿下,帝家主说您既已决意离去,还请您隔几日在涪陵山一聚,也好全个念想。
施诤言得了韩烨的允许,替他看信。
帝盛天是韩烨的启蒙之师,又是大靖的开国者,在韩烨心底的分量一向很重。她的会面邀请,韩烨如论如何也不会推辞。
帝家主定的什么时候?
十日之后。施诤言回,见韩烨面露疑惑,他又道:帝家主信上有说,这几日在武途上有些进展,要闭关数日,遂约殿下十日后小聚。
韩烨颔首,回道:你亲自去回话,说既是她老人家相约,十日后我必定前往涪陵山一聚,诤言,离京的行程便推迟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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