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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请罪,就算不是你,他们想让本王知道,自然也会有其他方法。帝梓元淡淡拂手。
那殿下您对北秦的请求作何打算?
帝梓元没有回,反而问起另一件事,本王听说帝承恩三日前离京了?
是,殿下。前些时日她在涪陵山下拦住了诏王殿下,也不知诏王殿下对她说了什么,几日后她只带了两个侍女便离京了。殿下,可是要奴才遣人随身跟着?
不必了,她既然已经离开,往后再和京城、帝家没有半分gān系。天高海阔,随她去吧。帝梓元捏捏安乐米分嫩嫩的耳朵,你回去吧,这件事本王自有主张,你不必再过问了。
摄政王都这么说了,忧心忡忡的禁宫大总管只得顶着张苦哈哈的俊脸回了皇宫。
又是一日,韩烨和帝梓元依然没有对北秦送来的国书有任何回应。朝堂的一gān大臣却坐不住了,西北军qíng紧急,每耽搁一日就会瞬息万变,无论如何也该给北秦和前线的将士一个答复才是。
上书房里,韩烨处理完政事,沉着眼看着案首上满满的请求尽快答复北秦国书的奏折,让守在门外的吉利去取玉玺。
吉利一惊,老老实实去取玉玺。
这一日夜,帝梓元轻车简从,先后入了右相魏谏、皇室族长明王、以及手握军权的三家勋贵侯爵的府上。
她从祁阳侯府出来时,已是月朗星稀。一旁的长青看了看她略显疲惫的脸,低声请示:小姐,可是要回侯府?
不用。帝梓元摇头,上了马车,入宫,去上书房。
自北秦国书送到京城后,这几日韩烨长留上书房,没有出宫,亦没有来靖安侯府。今日朝中大臣对此事的议论已达至顶峰,她若是再不进宫,以韩烨的秉xing,必会有最坏的qíng况出现。
那个人啊,从很多年前到现在,只要是遇上和她有关的事,似乎从来没有过第二种抉择。
此时的上书房,吉利听着韩烨口中说出的话,握着御笔的手颤颤巍巍,大滴的浓墨溅在明huáng的圣旨上,一脸呆滞的看着韩烨,一副被吓住了的模样。
殿下,您,您要?
发什么呆,本王让你写就写。韩烨神qíng淡淡,立于窗前,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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