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眉头皱了皱,帝梓元的声音已经传来,你对净善和她始终有一份还恩之心,又相处三年,她知道你是个仁德谦厚的xing子。所以只要大靖接受了北秦的求和国书,她并不担心你日后会反悔。但问题出在帝梓元迎上韩烨黑白分明的眼,你也知道不是吗?问题就在于你虽然位高权重,但只是大靖的亲王,并不是大靖的帝君,你的仁心虽然让她可信,但她不相信你能主宰整个朝堂帝梓元顿了顿,终于说出了口,还有我。
韩烨没有出声,安静地立在窗下,听帝梓元说。一旁的吉利早已一阵手脚冰凉,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两王临朝,说出来是桩美谈,但又何尝不是当时韩帝两家各不相让实力半匀的结果,这两方势力甚至都不是韩烨和帝梓元能完全不顾及的。帝梓元选择两王临朝,是因为对现在的她而言,整合国力发兵西北为当年一战比做皇帝更为重要迫切,对韩烨而言亦然。但一个qiáng盛的王朝没有能一言定天下的君主本身就是荒唐的,两王临朝虽然暂时缓和了朝廷争斗,但势必不能长久。恰如这次,莫霜的请求虽然突然,但其实对旁人来说无关痛痒,不过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侧妃罢了,既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还能让人赞一声大靖皇室的仁德,左右将来的大靖国君绝不会出自北秦血脉。若不是顾忌帝梓元的威势,韩氏一派的朝官早就上奏韩烨接受这封对大靖百利而无一害的国书了,但就是因为帝家权势滔天,才让整个朝堂嫣儿吧唧的噤了声。
最早发现不妥的必定是处在朝堂中心的韩烨,所以他才会快速下决定yù颁下罪己诏。明面上是为了解决莫霜的请求,实际上却是为了更长远做打算。
毕竟,一个冉冉上升的王朝,已经迫切要有一个英明睿智,将整个朝堂能握于手中的帝王。
梓元。韩烨叹了口气,近到帝梓元身前来,在她头上拍了拍,老师把你教得太好了。我想做的事,半点都瞒不过你。
帝梓元一身火气在韩烨的顺毛下瞬间就消散得没边儿了。她舒服地哼了哼,跟你说过了上次云景山上你做的那些蠢事是最后一次,以后出了事我们一起解决,我又不是哪家贵府里养出来的小白花儿,经不得一点折腾,怎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经事?
不是。韩烨哭笑不得,只好笨拙地在帝梓元头上又顺了顺毛。
况且帝梓元眼一眯,露出明晃晃的狡黠,你以为那道要嫁给你为侧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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